去上课的第一天,酒店负责接送客人的俄国司机Ella告诉我“在达拉斯要是没有车,人就死定了!”在后来的几天,我慢慢地体会到了她的正确,达拉斯确实是个车轮下的城市。
如果一个城市的大部分道路在地图上均用数字标明(如5号,803号等等),这在一定程度上能预示它的风格了吧。没错,达拉斯就是一个高速路密布的城市。在这个城市出门需要记数字,比如公路号,高速路出口号等等。如果不小心上错了公路,就得把记忆回零,然后重新挤一串数字在脑子里,非常不人性化。如果倒霉在当地有名的“乔治布什”高速路误了出口,每次错误的代价为25美分,因为此路为分段收费。
除了丝毫不具亲和力的道路,当地人不够温柔的驾车风格更让初访者觉得“雪上加霜”。凡在路口犹豫超过两秒钟必定无疑会遭到一声喇叭抗议,然后就会有车从一侧飞驰而过。这些道路行为使人认定达拉斯是个冷漠的城市。可当真正与人四目相对了,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– 电梯里的男士一定会主动扶住电梯门,等到最后一位女士走出了才开始挪动脚步,陌生人之间会热情地招呼等等。也许在路上,美国南部传统的热情被橡胶轮胎绝缘了。 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,我喜欢找个社区闲逛一下。可我所见的达拉斯城,界限分明的居民区是不多见的,它们大部分与高速路和购物广场默契的融合。一条长长的路开下去,路旁的景观不断重复交替着 – 稀稀落落的几排房子,巨大的购物广场,然后是加油站,然后再是稀稀落落的几排房子…… 如果把街景换成是黑白的,真象是在童年梦中走不出的迷宫。
这里的购物广场大部分建成环形,环形的外沿是整齐排列的商店(独立的单层建筑),环形的中间则是个巨大的的停车场。人们顺着这环形,从一家开车到另一家购物。这就是他们日复一日生活的布景。记得当时站在停车场的中间环顾四周,不知道是否因为德克萨斯的骄阳让人目眩,觉得这停车场广袤如沙漠,让人孤独还有点迷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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